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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梅(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时间:2025-02-19 浏览量:

“你扛着铁锹干啥?要砸我家门吗?”

刘叔站在门口,眯着眼看我,嘴角挂着笑,可那表情像是半真半假。

我一肚子火,手死死攥着铁锹的木柄,呼吸有点急促,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刘叔,我听说你们家要退亲,是不是真的?”

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静了下来,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能听见。

刘叔的笑僵在脸上,眉头皱了起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谁胡说的?你这孩子,咋能信这种事?”

他话音刚落,屋里传来一串脚步声,紧接着,刘秀梅从屋里跑出来。

她穿着一件红色短袖,脸上带着笑,一双眼睛亮得像是刚洗过的玻璃。

“立军哥,你又听谁乱说的?我们家啥时候说过退亲?”

她站在刘叔身边,歪着头看我,脸上的笑容里透着一丝疑惑。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手里的铁锹也松了松,木柄滑了一截。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灰扑扑的衣服,再看看她干净利落的模样,心里头像被扎了一下。

她是真的变了,变得更自信了,也更漂亮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她的距离,好像又远了一步。

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事情得从头说起。

我出生在1971年,家在北山村,穷得叮当响。

爸是个退伍老兵,种了一辈子地,妈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家里兄弟姐妹三个,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刘叔家比我们家稍微好一点,但也富不到哪去。

刘叔跟我爸是生死战友,当年在部队里一起扛过枪、挨过饿,退伍后感情一直特别好。

我三岁那年,刘叔带着五岁的秀梅来我家玩。

两家大人喝了酒,喝得晕乎乎的,就把我和秀梅的亲事给定了下来,说是娃娃亲。

那会儿大人们觉得订娃娃亲是件好事,既能亲上加亲,又能让两家关系更近一步。

可谁知道,这事后来成了我人生里的一根刺。

从小学开始,我就被人喊“秀梅的小老公”。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秀梅也不喜欢听,总是躲得远远的。

她比我大两岁,长得白白净净,个子又高,成绩还好,老师们都喜欢她。

可她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

小学到初中,我们在同一所学校,总被人取笑,说什么“青梅竹马”。

她听了总是低头跑开,有时候还会偷偷哭。

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我呢,气得牙痒痒,跟人吵过、打过,可根本没人当回事。

后来,我上了高中,成绩稀里糊涂,勉强混了个毕业。

秀梅比我晚一年进初中,成绩一直特别好,老师老夸她聪明。

我妈总说:“秀梅这丫头是块读书的料,将来肯定有出息。”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越来越远了,而我始终在原地。

1989年,我高考彻底砸了锅,家里也没条件让我复读。

我爸一句话:“回家种地吧,咱家这几亩地总得有人干活。”

我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从此成了地里挥锄头的农民。

秀梅呢,一路考上了县重点高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那时候,我心里说不上啥滋味,既佩服她,又觉得和她差距越来越大。

1990年,秀梅高考成绩出来了。

她被南方一所大学录取了。

村里人都在议论,说秀梅是咱村里的骄傲,将来肯定能飞出这穷窝。

那天晚上,刘叔家敲锣打鼓摆酒庆祝,全村人都去了。

我跟着爸妈去送礼,站在人群里,心里不是滋味。

尤其是听到有人低声说:“秀梅这下考上大学了,估计得退了那娃娃亲吧?她以后可是城里人了,哪里还能看得上种地的?”

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那话像根刺,扎得我心里直发疼。

回家后,我一晚上没睡,越想越不对劲。

第二天,三婶从田埂上经过,朝我喊了一句:“立军啊,我听说秀梅她妈好像提过,娃娃亲这种事早晚得退了,你心里有个数啊。”

我听完嗡地一下,脑袋发热,扔下铁锹就往刘叔家跑。

可到了刘叔家,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刘叔和秀梅的解释让我松了口气,可我心里却仍然堵得慌。

刘叔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立军啊,秀梅是考上大学了,但你也不能一辈子窝在地里。咱们当兵的讲究的是一往无前,你也得争口气啊。”

我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屋外的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我突然觉得,这一辈子不能就这么过下去。

第二天,我跟我爸说:“爸,我想去城里学手艺,总不能一辈子种地吧。”

我爸盯着我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说:“行吧,你想学就去,我支持你。”

1991年,我去了市里一家工厂当学徒,边干边学技术。

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那几年,秀梅在大学里过得挺充实,经常给我写信,信里讲她的学习和生活,也会鼓励我多学点本事。

她说:“咱们得一起往前走,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我把她的话记在心里,每天埋头苦干,白天学技术,晚上上夜校,没日没夜地折腾自己。

可现实从来不会让人轻松。

1992年冬天,我爸突然生病住了院。

那段时间,我白天在工厂干活,晚上回家照顾爸,身体累得像散了架。

可每次看到爸咳得直喘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

那天晚上,我收到秀梅的信。

她在信里说,听说我爸生病了,想请假回来看看。

我看着信,心里一阵酸楚。

我回信劝她别回来,爸的病没大事,让她好好学习。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秀梅的关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1994年,秀梅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镇上的中学教书。

那年冬天,我也攒了点钱,在镇上开了家小型机械修理铺。

虽然日子还算不上好,但心里有了点底气。

镇上的人都知道我和秀梅的关系,时不时有人上门提亲,都被秀梅一句“我有未婚夫”给挡了回去。

1990年,订娃娃亲的未婚妻考上大学要退婚,我扛起铁锹去了她家

1996年,我和秀梅结婚了。

那天,刘叔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我的肩膀说:“立军啊,你没让我失望。你跟秀梅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我们当初的决定。”

如今,我和秀梅已经携手走过了近三十年。

她快退休了,平时在家带孙子,而我还在忙着自己的小生意。

爸和刘叔年纪大了,每次聚在一起,还会聊起当年的部队生活,和那场“铁锹风波”。

秀梅有时候会笑着说:“那时候你扛着铁锹去我家,真是把我吓坏了。”

我嘿嘿一笑,总是说:“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

这些年过去了,有时候回想起当初的事,心里还是满满的感慨。

生活啊,有时候看着难,其实只要两个人心往一块儿使,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秀梅,咱们还得再好好过下去,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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