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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顶顶的成名曲(谈谈中国的NEW AGE音乐)

时间:2025-02-21 浏览量:


谈谈中国的NEW AGE音乐


一直想谈谈NEW AGE音乐,关于中国的新世纪音乐。前些天听超女郁可唯翻唱的萨顶顶成名曲《万物生》,有些不伦不类。因为,仅凭唱歌的技巧,来诠释新世纪音乐的丰富内涵,显然是肤浅的,更是不够的。正如评委高晓松对她的评价:萨顶顶是唱出了生命的气息,而你只是唱出生活的气息。

《万物生》中文版由高晓松填词,对该词的好坏,许多人褒贬不一,但并不妨碍萨顶顶凭借该曲,走红世界乐坛,并荣获08年英国BBC世界音乐大奖唯一“亚洲最佳歌手”。这比中国NEW AGE音乐领军人物朱哲琴,更上了一个台阶。07年,朱哲琴靠《7日谈》专辑,也仅仅入围该年英国BBC世界音乐大奖而已。

《阿姐鼓》在九十年代中期让朱哲琴扬名世界,当时在国内反响却不大。那时候,国人都比较喜欢通俗音乐,比如四大天王等等。一些源自西方的新世纪音乐,也只在有限的一部分人群中有市场。因此,中国的新世纪音乐一直停滞不前。没有市场,就不能商业化运作,也就曲高和寡了。

从阿姐鼓开始,我就对朱哲琴、何训田这对组合比较关注,并偏爱有加。十年磨一剑,《7日谈》的横空出世,奠定了华语音乐在世界的位置。在亚马逊网站,朱哲琴的专辑是能找到的为数极少的华人音乐作品。由此可见,全世界对她音乐的认可。这是个奇迹。

对于萨顶顶,喜欢朱哲琴的人都比较抵触。出《万物生》EP的时候,我就搜索过她的资料,原来,她就是当年唱《咚巴拉》的小女生周鹏,曾经是位电音舞曲歌手。一个致力于通俗唱法的歌手,如今换个名字,突然走入新世纪音乐的队伍,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昨晚特意把《万物生》的梵文版与中文版,都找出来。关灯,燃烟,重复聆听,潜心冥思。应该说,萨顶顶的声线还是比较有穿透力的,而且唱歌技巧不凡,不愧为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通俗唱法本科,绝对的学院派。但是,除了唱法技巧,与朱哲琴相比,总还觉得欠缺点什么,这些都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我也无法具体表达出来,我承认《万物生》的确不错,否则也不会获得诸多美誉。其中糅合的佛教文化,古典主义,还有对生命的虔诚、敬畏,在电子元素的烘托下,一一浮现在聆者的脑海,让人陶醉,让人迷幻,让人醍醐灌顶,让人心灵得到洗礼并安憩,不再茫然,不再冲动,不再愤怒。

音乐是情感的最好寄托,甚至能起到理疗作用,尤其是新世纪音乐。每一种风格的音乐能把人带入每一种心境,能让人欢愉,也能让人阴郁,这取决于个人的选择。我们的思想越来越麻木,我们的感悟也越来越迟钝,我们的理想渐行渐远,我们的信仰遥不可及,我们在音乐中逃避,我们在音乐中忏悔,我们在音乐中癫乱痴狂,但是,只要音乐戛然而止,我们终将回归现实,一切照旧,音乐,只不过是一种没有毒性的毒品而已。

新世纪音乐就是毒品。

就全世界而言,中国的新世纪音乐还根本不入主流。也是,世界级的大师向来不会在中国诞生,无论在音乐、电影、文学领域,还是在艺术、体育、政治范畴。所以,我不悲伤。当恩雅、雅尼、ERA、英格玛、喜多郎、班得瑞、神秘园等新世纪音乐大师才华横溢地制作出一张又一张经典华美的唱片时,我们这才发觉,音乐是没有国界的。我们没有大师,我们却依然可以陶醉在新世纪音乐的幻境中,如痴如醉,不愿醒来。

在这些大师中,我最爱英格玛。多少年来,聆听他的音乐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有人说,英格玛的世界是属于没有阳光的另类世界,所有在黑暗中想寻找温暖的人都可以蜷缩于此。黑暗怎么了?黑暗并不代表罪恶,习惯黑暗,只是习惯隐蔽,不愿在阳光下敞开曾经的伤口,以免灼痛。喜欢黑暗的人其实都是内心孤独的人,压抑自己的情感,然后在颓废中沦为庸俗,无力自拔。当某天阳光突然侵入的时候,纵然温暖,也难免刺痛黑暗已久的双眼,于是,又醉心于寻找下一个黑暗,这样的轮回,有泪滴流淌。

中国出不了新世纪音乐大师,其实是必然的。在我看来,国人没有信仰,更没有道德。从哲学层面来讲,信仰是人们对未来世界的正确意识,道德是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而往往这样的意识并不正确,所以,沦丧道德也就变得合情合理、司空见惯。能够创造出经典新世纪音乐的大师们,都有其信仰,或者宗教、或者真理……。换而言之,对哲学理解的深度,就是他们创造出来作品的厚度。

黑格尔说过,中国只有孔孟,没有哲学。中国没有哲学吗?非也,只是中国的哲学是一种内化的哲学,不够外化,不成体系。因此,要想在NEW AGE音乐领域中能有质的飞跃,首先必须完备中国的哲学,这样,中国才可能诞生世界级的大师,不但音乐领域如此,电影、文学方面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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